第(2/3)页 他像发泄一般,砸了屋里能砸的东西。 最后,他颓然的坐在沙发上。 他的左手破裂出一道伤口,血液汩汩而出,他看着瞪大眼睛,惶恐望着自己的阎诺诺,强势地宣告:“你想都不要想!” 阎诺诺还在惊恐中:“……” 好久好久都没有说出一个字。 - 出发去意大利的那一天,陶夭夭早早醒来,前晚纵容,此刻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,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,白皙的手腕,脖子,手臂,甚至****上,都有淡淡的淤青和红痕。 猛不丁里,想到了昨晚。 男人压在她身上,灼灼地盯着她,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,然后一点一点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。 她跺了跺脚,对着凤灼大喊一声,满是愤怒:“凤、灼!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。” 在床笫之事上,凤灼虽然一贯强势,可是还是很温柔的,细腻地亲吻疼爱,柔和地占据她的所有感官,再极致的给予。 第(2/3)页